从那之后我就迷恋上了手淫,有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做一到两次,而且晚上没有手淫的话几乎就根本无法入睡。
酒过三巡,燕云突然提议道:“要不咱们玩点游戏吧,光喝酒多没意思。
这种想法很方便,像一种心理保险,把我从罪恶里隔开几公分,让我能在床单湿透之前,仍保有一点自认清白的余地。
说着话,我又像刚上车的时候一样,把两条小腿排放在旁边的座位上,身子像车窗那边靠过去。
我很高兴阿姨和我有这样好的默契,我笑了笑,开始把鸡巴对准阿姨的阴户了。
”我看她难得露出点情绪,壮着胆子说:“师姐,要不我给你拿点白的?助兴。